“既然快乐，就好好享受。”话罢，他的吻再次落下。“那究竟是，还是不是呢？”慕容珏追问。

季森卓……但他眼角的余光扫到程子同和符媛儿，他没有发作，只是回答：“当然。”

他以前怎么没发现，她其实是一个并没有攻击性的女孩。她就睡在玻璃房里，加上深夜寂静，她能听到花园里的动静并不稀奇。

不过，还有一件奇怪的事情。“程子同，曝光这件事如果是你想看到的，我不会阻拦，”她摇头说道，“但我要提醒你，如果程家真的受到影响，而他们知道这件事你掺和了的话，他们会一起来针对你的。”

程子同摇头：“电话里她没说，只要求见我一面，当面再说详细情况。”季森卓眯眼看着两人，冷冷一笑，“我倒忘了，媛儿跟你结婚了。”

“你让子卿看看她的电脑就明白了。”他说。“其实你早在等这一天是不是？”她忽然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