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许佑宁眼前的一切都已经变得模糊。
“……”
“许佑宁,”穆司爵危险的眯了眯眼,每个字眼都像从牙缝间挤出,“如果我想让你死,有的是比下药更快捷的方式!给你一分钟,把东西喝了!”
她话音刚落,密集的枪声突然响起,子弹飞蛾扑火一般撞上他们的车子,可惜对防弹材质造不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。
陆薄言的心就像被泡进恒温的水里,突然变得柔软。
是因为他还对自己的亲生父母抱有期待,他等着他们来接他回去。
穆司爵明白过来什么,饶有兴趣的明知故问:“什么样子?”
理智告诉许佑宁应该抽回手。
他能一手把韩若曦捧红,就能放手让她从云端摔下去,从此身败名裂。
“你骂谁?”
两分钟后,穆司爵面无表情的命令:“送我去会所。”
很久的后来,不管许佑宁怎么回想,她都记不起自己到底是怎么回到医院的。
一旦开始,处理的过程其实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熬。
一进房间,许佑宁就扒开穆司爵的外套,他胸口处的衣服果然已经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,怵目惊心。
萧芸芸刚放下花盆,就看见陆薄言走过来,他的身后……不就是那天把她绑在椅子上的沈越川吗!
陆薄言回过头,双眸里的冷意在看见苏简安的那一刹那消失殆尽,俯下|身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枚吻:“要起床吗?”